（18）如果抗议是非法的，那就让日常生活成为抗议
（2019年8月16日存档）如果您是一位活动家，或者您只是感觉到了不公平待遇的无法容忍，本文中介绍的内容都有可能给您带来一些灵感。
导读：
原理1: 当压倒性的国家镇压使标准异议成为不可能时，你需要找到使普通行为具有颠覆性的方法；
– 策略1.1: 设计您的行动，以便您的对手被迫做出决定，并且，对手所有可用的选项都会发挥您的优势。
– 策略1.2: 如果持不同政见的政治团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激进，那么优秀的领导者应该以建设性的方式帮助定义“激进”。
– 策略1.3: 不必要地危及您或周围人的安全会伤害运动本身。为了成为“铁杆”而牺牲对自己或他人的关心是一种法西斯主义倾向。
– 策略1.4: 有效的激进主义需要汲取那些利害攸关的人提供的适当支持和指导。
– 策略1.5: 当你开始现场演讲以动员更多人加入时，你会准确地传达希望观众了解的内容，你可以在言语、视觉和行动之间创造和谐，提供清晰、强大和不可抗拒的行动呼吁。要做到这点，一些注意事项是重要的。
中国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在中国发生的事在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在发生，中国社会面临的困境在全世界有无数人都在面对。IYP 在去年的中国年大礼包中呈现了很多国家的反抗经验，而那些只是比较典型的一部分，并非全部。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一直认为“我最惨”思路是要不得的，“中国特殊论”也同样要不得，这些观点只会带来虚无主义，虚无主义只会让社会安于被压迫的现状，这意味着永远无从改变。中国不仅毫不特殊，而且相比很多国家都有更多的反抗空间，这些空间的浮现取决于有多少人对这一问题进行思考。
思考需要一些创造力和知识经验的借鉴，有些时候就如把计步器绑在宠物狗身上那样的突破框架的思路，有可能得到更精彩的效果。以下是我们想到的。
— — 原理1：如果抗议是非法的，那就让日常生活成为抗议
2011年7月，白俄罗斯的经济危机深化，公众的挫败感达到了沸点。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的独裁政权已经禁止了任何正式的政治抗议活动，警方正在镇压任何不同意见的表达。这种境况中国社会一定不陌生。
白俄罗斯社会没有忍耐，他们在开动脑筋。他们采取的应对方案是这样的。
活动家和组织者“通过社交网络”开始呼吁人们聚集在公共场合，集体拍手，或者让每个人的手机立刻响起来，从而将这些简单的日常行为转化成了深刻的公开异议表达。
这是一个壮观的场面。想象一下，原本平静平淡的街道上，忽然所有人开始拍手、手机铃声形成美妙的和弦……人们通过这样的动作彼此相识，彼此了解到对方是战友，了解到自己从来不孤单。
IYP 在“为什么联合不起来”的系列文章中分析过当权者如何通过拆散社会、让人们难以联合难以彼此了解对方的真实心态，来实现轻松的逐一击破。
他们通过让人们互相怀疑来孤立所有人。
当越来越多的人们学会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意见和欲求的时候，我们就无法再彼此共鸣，这种情况下，即便有任何独立的英雄站出来反抗，也会被很快击倒；一次又一次的单枪匹马的失败，积累起来只能是给全社会的心理阴影 — — 虚无主义的思考方式就来自这里。
这是当局的常用手段，在很多国家都不陌生。要想阻止它的起效，我们就需要首先彼此“认识”，彼此了解对方的心态，了解我们的战友队伍有多庞大。白俄罗斯活动家的方法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
⚠️这其中必须注意的是，呼吁这一方案的活动家必须是能够持续保持匿名动员的活跃账户，宗旨是：不能在实践之前被当局抓到领导者 — — 否则那将是极大的挫败。
💡关于如何保持活跃的社交网络账户匿名，详见《使用社交媒体时你必须注意什么？ — — 更安全的抵抗》；匿名不是化名这么简单，它需要意味着让当局通过任何方法都找不到您的真实身份，所以您需要首先清理互联网上与您有关的一切线索性信息，我们称之为大清洗，这是一个基础步骤，具体做法详见《大清洗》和《小心机》；之后您要做的就是制作一个逼真的替身，我们称之为“Roleplay”或者叫袜子木偶，具体做法详见《抗议须知》和《角色扮演》。
此外， IYP 分类知识列表中的“技术防身”、“运动和反抗”、“给行动派”等部分中提供的知识和方法都是很重要的。
在白俄罗斯的案例下，随着这类*非抗议活动*的蔓延，警方开始了严厉的打击。该政权正确地承认人们在公开场合的鼓掌有助于破坏他们的权威。
那么，如果当权者什么也不做，并继续允许人们在没有受到惩罚的情况下在公共场合鼓掌，那么人们可以继续通过其他方式公开反对该政权；然而事实上相反，全世界都看到了大量的白俄罗斯公民因拍手而被捕的荒谬景象。
镇压暴露了该政府的深层不合理性，只有当它向议会提交一项法案，使无声抗议者的“有组织的不合作行为”非法时，这种看法才得到了加强。
你可以想象这种压制做法有可能在中国或其他很多国家被复制。于是，在此我们强调的并不是拍手和手机铃声的响起 — — 而是，作为活动家您应该想到至少一种（最好是多种）能够将普通生活转变为反抗信号的做法。如果一种失败了那就换另一种，当你为越来越多的大众基本生活习惯赋予了反抗的意义，你将发现，联合的可能性变得更大，更难以被禁止。
许多年前，在1983年，智利的有组织劳工计划对智利经济的支柱-铜矿采取了大规模罢工的形式开启对皮诺切特独裁统治的新抵抗。
在罢工发生之前，矿山被军队包围了，如果矿工们完成这项计划，似乎肯定会有血腥屠杀发生。这种情况下怎么办？冒着让所有人中枪的危险吗？
行动组织者没有正面对抗，相反，组织领导层出色地转向了国会抗议日，由分散行动组成，呼吁那些支持他们的人缓慢地开车、在晚上连续开灯和关灯、晚8点准时地砰砰地敲打锅碗瓢盆 ……
许多人参与其中了，这些小型的抗议活动有助于重建已遭到残酷打击的反对派运动的信心，因为人们克服了他们对行动的恐惧。
💡 当大规模集会和公众抗议变得非常危险时，日常的行为就可以用来表示异议，聚集人群，宣传反抗的意志，说明权威之镇压的荒谬本质，并为当权者设置决策困境。
这一原则不仅适用于压制性的第三世界独裁统治，而且适用于所谓的更加开放的社会中的情况，在这些社会中，某些人口群体的日常生活被定罪。想想在盐湖城的摩门教教堂前亲吻的两名女性，直到她们被维稳人员匆匆赶出场地？或者舞蹈解放阵线，有组织的街舞在纽约抗议压制性的20年代的“歌舞法”？……这些故事如今仍然在书中闪耀。
拍手和敲打锅碗瓢盆并不是故事的全部。对于组织者来说，什么时候升级行动，时机的捕捉是非常重要的智慧。这取决于您的经验和敏锐的判断力。更重要的是从一开始，您就需要为您的活动制定一个战略轨迹：专注于为更大、更大胆的行动建立的活动路线图 — — 尤其需要始终严格保密它。
— — 策略1.1 为你的对手制造决策困境
智力较量在几乎所有较量中都占据重要位置。勇者从来都不是鲁莽的。
如果你能很好地设计你的行动，你可以强迫你的对手进入他们必须做出既定反应的窘境，但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任何选项是有利的 — — 如果他们这样做了就会被诅咒，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也会被诅咒。
事实上，许多具有具体目标的行动（例如封锁、静坐、树坐等）都需要设定这样的“决策困境”才能获得成功。[树坐是一种环保主义者的公民不服从形式，其中抗议者坐在树上，通常在为此目的而建造的小平台上，以保护树木免于被砍伐]
简单说就是，是进是退的困境不应该留给你，而是应该留给你的敌人；你和你的敌人之间谁先抢到这一决策困境的设计主导权，谁就会占上风。
考虑一下对重点建筑物的封锁行动。战术上有效的封锁仅为您的对手留下了两个选项：1）与您协商/满足您的要求，或者 2）以武力反应（对你施加暴力驱逐或大规模逮捕你的支持者）。对于你的对手来说这是个两难的问题。不要让你的对手从后门溜走，也不要让你自己处于无限等待的境地。
你必须强迫一个明确的决策困境。否则，你就是在允许你的对手和/或警察决定你的行动是否可以成功，而不是你自己做出决定。一定要封住所有的出口 — 不论是字面意义上的还是隐喻层面上的，都是如此。
有创意的活动家可以调整这种战术洞察力，迫使对手在象征层面上陷入类似的困境。这里无法做具体的指导，首先无法预测具体到您的行动中的现实方案和状况，其次，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推荐了具体做法，当局就会首先了解到它，这就给了你的对手以策划planB的机会。我们只推荐思考方式，现实使用中请发挥您的最佳创造力。
下面举一个小例子。以 Cindy Sheehan 的行动为例。在2005年夏天，她的儿子 Casey Sheehan 在伊拉克战争中死亡，她在布什总统的德克萨斯牧场前露营，当时布什正在那里度过为期三周的假期。
她发誓不会离开，直到布什出来与她会面，解释她的儿子究竟是死于什么“崇高的事业” — — 这个短语是布什的搪塞之词。
一旦独立媒体和主流媒体开始报道这场僵局，布什就陷入了决策困境：如果他确实与这位母亲见面，就确定他输了，他无法辩解是谁把老百姓的儿子推进了枪林弹雨中；如果不这样做，同样注定他输了，相当于承认自己的无理。换句话说，与她会面，布什就会在公众舆论中惨败；不与她会面，就相当于承认了她的观点才是正确的。
无论哪种方式，布什都输了。最后，他从未会面 Sheehan，而“Camp Casey”成为了美国舆论反战运动的关键分水岭时刻之一。
共和党国会议员聚集在波士顿茶党船上进行定制的媒体噱头：将一个标有“税码”的行李箱扔进港口。这是一种可视化的政治宣传。但是这时候，忽然水面上出现了一艘活动家的小艇 — — 船身上写着 “工作家庭生活筏” — — 这几个字刚好在水面下但是可以清楚地看到，这是一个行为艺术，活动家们的诉求是不要被提议的单一税收淹没。
你可以想象那个场面。正由于共和党的宣传活动是一个标准的媒体噱头，他们事先通知了很多关键媒体前来拍摄，结果是，媒体的镜头全部捕捉到了活动家的小艇，而且自然而然地被活动家所吸引 — — 因为这是意料之外的景观。
随着相机的滚动，共和党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将“税码“行李箱扔进水里就如他们计划的那样，要么撤销他们处置税法的意图。如果选择如期进行 — — 扔到水里，相当于他们承认自己无视活动家的抗议，即 无视老百姓的*工作家庭和生活*；如果不扔，将意味着共和党食言，承认税收对工作家庭有害。
与 Camp Casey 的案例一样，这一决策困境的设计是对抗过程中一种关键的元素。
通常，为了使这个策略起作用，你必需事先布置你的对手所处的境地。比如 Cindy Sheehan 承诺在度假期间在布什的牧场外露营，无论如何她也会坚持不离开。布什不敢驱逐他，否则就等于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无可挽回的丑闻。他无法承受其结果带来的国内和国际压力；同样，活动家们的小艇也无法被驱逐，因为所有关键媒体的摄像机都在岸上戳着。活动家们可以静心等待，而且，共和党越是犹豫，他们就越能加强抗议者的信息。
— — 策略1.2：有策略地升级你的运动
在高度凝聚力的政治团体中，有一种倾向就是人们想要更加激进以强化凝聚力。
这一逻辑几乎写入了反对派政治团体的社会DNA：当团体成员的承诺水平提高时，他们就会希望更进一步。
这种升级和激烈战斗的趋势可能是一件好事，不过也不容易肯定这点。
这一切都取决于如何在集团文化中定义铁杆。它可以向前推动一项事业；也或者，被推入危险的或功能失调的下行螺旋中。那么，怎么办？
比较民主社会学生（SDS）和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SNCC）的轨迹 — 这是20世纪60年代最重要的两个激进青年组织。
SDS 的学生运动在1969年爆发，Weather Underground 诞生是因为一些领导人错误地定义了激进 — — 意味着立即与美国政府进行武装游击队斗争 — — 这对他们来说是荒谬的；另一方面，在学生非暴力协调委员会（SNCC）的案例中，一些非常精明的领导者将核心定义为进入南部最隔离的地区以及组织一些最贫困的、受教育程度最低、被剥削最严重的人群的行动。SNCC 也参与其他更明显的“激进”策略。
在这两种情况下，激进确实都是非常重要的 — — 你无法用其他更少的东西来满足成员对激进的渴望。
两个群体的成员都表现出对他们所属群体的价值观的压倒性承诺；两个团体的成员都冒着生命危险、被监禁和残酷镇压，有些人丧生。但是，在 SNCC 的情况下战略性地定义了激进，因此获得了成功，而在 SDS 的情况下则是悲惨的。
简单说，并不是您和您的团队有勇气拼命就行了。你们的目标是成功对吧，而不是赴死，因为赴死往往并不意味着成功，正相反是失败。所以，策略是必要的。
优秀的领导者期待着对激进升级的迫切愿望，这完全正当。他们确定激进的表达旨在加强团体核心成员与其更广泛的政治基础之间的联系。
所以你必需能掌握这个度，要让组织的行动力可以进一步，让每一位成员清晰地感受到信心，而且，需要看起来像对政治基础和更广泛的公众的道德领导。
— — 策略1.3: 愚勇不是英雄
Gopal Dayanenni 说过，赴死是一种法西斯主义倾向。
我们经常听闻中国的异议人士非常勇敢地表示“我不需要匿名，不需要安全知识，我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这是一种奇怪的逻辑，即便您自己可以放弃自己的安危，您的安全水平也会直接影响到合作者和团队的整体安全。一些拥有集体主义文化的国家往往视个人献身为美德，“壮烈”被认为是一种褒奖，事实上这是不可取的。
没错，在整个历史中直接行动一直是受压迫的人们用来建立权力的工具。当社区没有数十亿美元可用时，人们就会利用风险；他们把自己的生命、自由和安全都都押了注。但如果牺牲没有换来终极成功，那么牺牲就是无谓的。
直接行动肯定带来一些固有的风险。因此，巧妙地设计行动是对参与者、社区、您自己和运动本身负责任的方式，以最小化风险。
一个好的行动计划者可以区分自己能够（和应该）控制的风险和自己无法控制的风险，并向所有参与者阐明可能产生的后果。深入的行动计划是您对周围人的责任。目标正义的行动绝不能采取邪教那种呼吁人们送死的动员方法。
即使您计划得很好，如果行动日到来并且实际情况不符合您的预期，也不要因害怕将其取消。你可以选择推迟和改期执行行动，而不是强迫你的团队进入没有准备的状态。
以下是在规划行动时您应该记住的一些基本关键注意事项：
– 即便是在同一场行动中，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冒同样的风险。种族、阶级、性别认同（真实和感知）、年龄、外表、移民身份、身体能力 …… 均与风险值相关，都会改变您与行动之间的关系；风险即 警方的暴力和逮捕风险以及该行动可能产生的法律和经济后果。还要记住，您的行动小组中存在权力动态。假装它们不存在或忽略它们“为了行动的利益”，可能会损害你的执行能力，增加风险……
– 装备不能给您自己和队友制造危险的可能性；比如您的关键掩体周围充满了易燃物，而您选择燃烧瓶作为防守工具，有可能会很危险；
– 有些装备可以通过制定一个深刻的决策困境来增加你的行动的“持久力”（决策困境见前文）……但是，如果你选择躺在卡车前面、并且司机不知道你在那里，那么这里就没有什么决策困境，也没有行动逻辑。这已经不是直接行动，而是等待发生事故。
– 最好的行动是我们能够在我们想要的时间内停留的行动，并且行动以我们的目的达成为追求 — — 而不是逮捕或受伤。
– 实践。实践。实践。练习的次数越多，您的安全性就越高，您的行动就越有效。
如果没有彻底的安全计划和技能水平评估，就不应该尝试一些策略，例如 攀爬等。直接行动不是游戏。
要谦虚。IYP 的 Knowledge Node 部分旨在成为一个广泛的工具包，而不是直接行动培训手册。如果您想设计直接操作，请接受适当的培训，尤其是基于本地的经验培训会很重要。
— — 策略1.4: 与他人合作，而不是让自己成为超人
你我都不可能是超人，我们也没必要成为超人 — — 一场行动中最有发言权的人有可能并不是行动组织者，而是被行动影响波及最深刻的群体。行动者应该培养谦卑之心，并从受问题影响最大的人那里获得意见和领导。
因为处于极端不公正状态的人们必须承受寻求解决这些不公正行为的运动的后果，他们从胜利中获得的收益最大 — — 如果出现问题则遭受最大的损失。他们也是了解和解决问题的最佳来源。如果一场行动忽视或最小化他们的知识和声音，很容易造成弊大于利。
对于自己认定为领导者的活动家来说，接受他人的指导并不总是那么容易的。自我认同的“领导者”有时会过于迅速地投入，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而他们的先入之见和偏见使他们无视周围的有机答案。我们可以通过故意尊重流程和培养问责制来缓解这些盲点。
对于活动家来说，问责制可能是一个可怕的概念，但最好将其视为一个我们走在一起的主动过程，而不是一个达成或未达成的标准。
以下是问责制的四个小原则：
透明度：意味着明确您的政治、组织结构、目标、愿望和弱点。这里的要点是尽可能分享你的观点和动机。
参与：是关于积极和公平地与人们讨论影响他们的决策。
反思和审议：意味着积极开展对话，重新评估我们的目标。它发生在参与之后，但一旦它开始，它就是一个贯穿整个体验的连续线索。
回应：是对反思和审议提出的问题进行修改和调整的能力。
但是，问责制不是我们的目标；合作才是我们的目标。问责制是我们走的路。上面的循环会使我们走向越来越成功的合作。如果一开始很难合作，请不要气馁。信任需要时间。宽恕自己和他人；我们所有人都会犯错。
从受影响最大的人那里听取建议是获得学习和支持的绝佳机会。它可以是激进主义最深刻和最有价值的体验之一。
— — 策略1.5: 动员者的言语魅力
“你说得太大声，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Ralph Waldo Emerson。动员者尤其应该避免这种情况。
*信息规则*是沟通、澄清、记忆和一致地传达您所设想的内容的艺术。从您的谈话要点、到横幅上的标语、再到您为活动创建的一切视觉效果，所有细节都应该支持您的核心信息。
*信息规则*事项：
– 有效：当您基于信息时，您更有可能接触到您的受众并将信号移至行动中；
– 尊重您的组织流程：您已经与团队一起努力确定了需要沟通的内容。用努力工作和战略思考保持信息诚信，只沟通你们所有人都认定为正确的信息。
– 坚持：努力说好一件事。普通人在消息传入之前需要接触消息的多种感官印象，坚持练习以便保持陈述的多方面一致性。
– 避免干扰：在公众舆论的情况下，您所说或所做的任何事都可能被用来对付您，因此请确保您的言行与您的组织信息保持同步。去掉任何可能产生的杂音。记住：少即是多。
如何实现？
– 在采访中：您的组织发言人应该练习诸多事项，承认问题、建立从问题到谈话要点的桥梁；以更好地传达你的信息。
例如：
A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或“我很高兴你问到这个问题。”
B “我认为重要的问题是……”或“真正的问题是……”
C 插入清晰、简洁、措辞有力的信息。
– 视觉和动作：在设计动作时，想象一下如果被拍照了结果会是什么样 — — 仅图像，没有标题。这张照片能传达你需要传达的信息吗？如果您的观众可以从远处看到您而没有听到您的声音，他们会收到您想要传达的消息吗？你怎么做才能增加这种可能性？
– 清点您的活动：观众在您的行动中看到或听到的所有内容都不可避免地成为您信息的一部分，因此请注意细节。你的发言人穿的是什么？他们是使用聚苯乙烯泡沫塑料杯喝水吗？……随着您的活动展开，添加一点点正念可以确保您想要的影响。
信息规则绝对不是创造力的敌人。标语牌可以展现不同的信息。每个发言人都可以分享一个反映他们自己独特体验的声音。但是，当你传送信息时时，所有元素都应该强化你的核心信息。每个行动元素或交流响应都是独立的，成功地向观众传达了一个清晰一致和可信的强烈信息。
这样，你的动员和信誉才能是成功的。
— — 未完待续 — —
本系列有上百个故事，将陆续发送；请注意这其中每一个策略都不是独立的！它们需要和其他策略实现最佳搭配，才能获得整体成功。至于如何搭配，需要根据您当时所处的境况。本系列的故事就如一堆乐高，充满智慧的活动家可以用它们拼出伟大的作品。⚪️
#行动技巧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