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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类的深刻的、严肃的、热烈的爱始终是与恨同时发生的。没有对非正义的恨,就不能有对正义的爱;没有对权威的恨,就不能有对自由的爱;没有对一切专制制度的心理和道义根源、对天国的专制者即上帝的不道德的虚构的恨,就不能有对人类的爱。要爱被压迫者,就不能不仇恨压迫者,所以要爱无产阶级,同时就不能不仇恨资产阶级。

——米哈伊尔·巴枯宁《我与马克思的私人关系》(1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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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路灯与断头台的辩证法:一七九二年断头台被法兰西共和国制度化之前,法国无套裤汉革命暴力的惯用手段是把旧贵族和旧官僚吊死在路灯杆上(《路灯歌》« Ça ira »因此得名),直到一七九二年九月大屠杀,无产阶级自发的革命暴力吓坏了资产阶级,共和国才着手把革命恐怖制度化,试图用断头台取代路灯杆。是以丹东才说“让我们变得恐怖,这样人民便不必如此,”(《论奥尔良的动乱》1792年9月22日国民公会演讲,https://www.marxists.org/history/usa/parties/cpusa/voices-of-revolt/05-George-Jacques-Danton-VOR-ocr.pdf ,第37页)也就是说,雅各宾恐怖统治根本就是缴械人民的阳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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